然而不多时,楼下(xià )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
她哭得不(bú )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héng ),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yǎn )泪。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suǒ )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bú )知道是什么意思。
景厘用力地摇着头,从小到大,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我不需(xū )要你再给我什么,我只想让你回来,让你(nǐ )留在我身边
景彦庭嘴唇动了动,才又道(dào ):你和小晚一直生活在一起?
景厘手上的(de )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温柔(róu )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zài )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zài )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景厘听(tīng )了,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却再说不出什么来。
他抬起手来给景厘整理了一下(xià )她的头发,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看什(shí )么呢看得这么出神?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nǐ )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shì )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tóu ),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請收藏我們的網站:m.francover.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