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睡(shuì )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jiān ),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tā ):唯一,唯一
我要谢谢(xiè )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hǎo ),让我遇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nǐ )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me )疼了。
乔仲兴也听到了(le )门铃声,正从厨房里探(tàn )出头来,看见门口的一(yī )幕,一愣之后很快笑着(zhe )走了出来,唯一回来啦!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容隽听了,不由得又深看了她几眼,随后伸出手来抱住她(tā ),道:那交给我好不好(hǎo )?待会儿你就负责回房(fáng )间里休息,其他的人和(hé )事都交给我来面对,这(zhè )不就行了吗?
直到容隽(jun4 )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chū )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bàn )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shì )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zěn )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shì )?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rán )已经睡熟了。
請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m.francover.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