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那你跟那个孩子景彦庭又道,霍家那个孩子,是怎么认识的?
小厘景彦庭(tíng )低低喊了她一声(shēng ),爸爸对不起你(nǐ )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kāi )车等在楼下。
景(jǐng )厘再度回过头来(lái )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凝眸看着他,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
找到你(nǐ ),告诉你,又能(néng )怎么样呢?景彦(yàn )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shì )我害死你妈妈和(hé )哥哥,是我让你(nǐ )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cán )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lí ),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哪怕(pà )到了这一刻,他(tā )已经没办法不承(chéng )认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可是下意识的反应,总是离她远一点,再远一点。
景厘听了,眸光微微一滞,顿了顿之后,却仍旧是笑了起来,没关系,爸爸你想回工地去住也(yě )可以。我可以在(zài )工地旁边搭个棚(péng )子,实在不行,租一辆房车也可以。有水有(yǒu )电,有吃有喝,还可以陪着爸爸(bà ),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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