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zhī )道,书名就像人(rén )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nuó )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mǔ )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cuò )并展开丰富联想(xiǎng )。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yī )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qí )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zhě ),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zuì )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shī )比死几个这方面(miàn )的要大得多。
孩子是一个很容易对看起来好像(xiàng )知道很多东西的(de )人产生崇拜心理的人,可是能当教(jiāo )师的至少已经是成年人了,相对于小学的一班处男来说,哪怕(pà )是一个流氓,都能让这班处男肃然起敬。所以首先,小学的教(jiāo )师水平往往是比较低的。教师本来就是一个由(yóu )低能力学校培训(xùn )出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候,周围只有成绩实(shí )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什么特长,又不想去当兵,但考大专又嫌难听的人才选择了师范,而在师范里培养出一点(diǎn )真本事,或者又很漂亮,或者学习优异的人都不会选择出来做(zuò )老师,所以在师范里又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ér )且完全没有特长(zhǎng ),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的人选择了做(zuò )教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能有多大。
这样的车没(méi )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zǎo )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chē )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这段时间我疯狂(kuáng )改车,并且和朋(péng )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kāi )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zhōng )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wǒ )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shì )性;不会有别的(de )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hái )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huá )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huì )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xiǎo )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shì )花钱买她,然后(hòu )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huàn )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huàn )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这可能是寻求一种(zhǒng )安慰,或者说在(zài )疲惫的时候有两条大腿可以让你依(yī )靠,并且靠在上面沉沉睡去,并且述说张学良一样的生活,并(bìng )且此人可能此刻认真听你说话,并且相信。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de ),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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