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道:其实(shí ),关于这个问(wèn )题,我(wǒ )也想过。站在我的角度,我宁愿他卸任离职,回到家里,一心一意地带孩子。因(yīn )为他目前这样的状态,真的是太辛苦,常常我跟孩子睡下了,他还要跟国外开会(huì )到凌晨三四点(diǎn )。我当(dāng )然会心疼啦,而且心疼得要死可是没办法啊,霍氏,是他一手发展壮大,是他的(de )理想,是他的希望,是他的另一个孩子。我怎么可能去让他放弃掉自己的孩子呢?他不可能放得下。所以我只能安慰自己呀,告诉自己,我不就是因为他这样的秉性,所以才爱他吗(ma )?所以,我为(wéi )什么要(yào )让他改变呢?变了,他就不是霍靳西,就不是我爱的那个男人了。
一系列的手忙(máng )脚乱之后,慕浅终于(yú )放弃,又对着镜头整理了一下妆发,呼出一口气,道抱歉,我实在太笨了,让大(dà )家见笑了。要不我还是不动手了,反正宝宝也还小,我先吸取一些字面经验就好(hǎo )。
慕浅立刻点(diǎn )头如捣(dǎo )蒜,是啊,哎,我听说他们公司里面有个华人高管哎,还是个女人,好几年纪也(yě )没多大,居然就坐上了那样的位置,真是了不起——
——怎么让老公这么这样全(quán )面地参与照顾孩子?
虽然想不明白,她也不敢多想,又匆匆寒暄了几句,将带来的礼物交到慕浅手上(shàng ),转身便逃也(yě )似地离(lí )开了。
慕浅从手指缝里看了一眼他的表情,顿时就乐了起来。
也就是说,那小子(zǐ )并没有欺负过你,是吧?容隽继续道。
霍柏年常常出入各种社交场合,每每被记(jì )者遇上都是问这个问(wèn )题的,几次下来,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回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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