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lí )手上的动作微微一(yī )顿,随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shì )该感动还是该生气(qì ),我不是说了让你(nǐ )不要来吗?我自己(jǐ )可以,我真的可以(yǐ )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qián )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bà )身边,一直——
而(ér )当霍祁然说完那番(fān )话之后,门后始终(zhōng )一片沉寂。
我有很(hěn )多钱啊。景厘却只(zhī )是看着他笑,爸爸(bà ),你放心吧,我很能赚钱的,最重要的是你住得舒服。
景厘!景彦庭厉声喊了她的名字,我也不需要你的照顾,你回去,过好你自己的日子。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shēng )活了几年,才在某(mǒu )一天突然醒了过来(lái )。
你有!景厘说着(zhe )话,终于忍不住哭(kū )了起来,从你把我(wǒ )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lái ),什么反应都没有(yǒu )。
景彦庭看着她笑(xiào )得眉眼弯弯的模样(yàng ),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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