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再一(yī )直维持到我们接(jiē )到第一个剧本为止。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zhōng )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wàng )过程中他多次表(biǎo )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wǒ )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yào )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shuō )走私是不需要文(wén )凭的。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nǐ )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suàn )是男人,那我们(men )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wǒ )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tǔ )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shì )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jiā )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那男的钻上车后表示满意,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不一会儿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来(lái ),也表示满意以后,那男(nán )的说:这车我们(men )要了,你把它开到车库去,别给人摸了。
老夏激动得以为这是一个赛车俱乐部,未来马(mǎ )上变得美好起来。
说真的(de ),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qián )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长时间下雨。重新开始写(xiě )剧本,并且到了原来的洗(xǐ )头店,发现那个(gè )女孩已经不知去向。收养一只狗一只猫,并且常常去花园散步,周末去听人在我旁边的(de )教堂中做礼拜,然后去超(chāo )市买东西,回去睡觉。
然(rán )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de )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dìng )下来,并且不喜(xǐ )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wǒ )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de )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lǚ )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shàng )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dōng )西比如说为什么(me )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kàn )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xiě )出两三万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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