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chē )龄的前轮驱动的马(mǎ )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shuō )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chē )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xīn )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zhe )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lǎo )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kòng )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gāo ),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人(rén )在带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我没理会,把车发了起来,结果(guǒ )校警一步上前,把钥匙拧了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拿吧。
等(děng )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tā )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tiān )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liáng )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fēn )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yǒu )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kě )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nǚ )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fū )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kě )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shān ),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wēn )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这样的感觉只有在打电子游(yóu )戏的时候才会有。
忘不了一起(qǐ )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shí )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yàng )。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huí )到了游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bēn )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chén )默。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xīn )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yě )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cháng )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kàn )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sān )个字——颠死他。
我相信老夏买这车是后悔的,因为这车花了他所有的积蓄,而且不能有任何的(de )事故发生,一来因为全学院人(rén )目光都盯着这部车,倘若一次回来被人发现缺了一个反光镜什么的,必将遭受(shòu )耻笑。而且一旦发生事故,车和人都没钱去修了(l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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