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yī )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jiù )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没什么呀。景厘摇(yáo )了摇头,你去见过你叔(shū )叔啦?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不住问他,这样真的没问题吗(ma )?
这句话,于很多爱情(qíng )传奇的海誓山盟,实在是过于轻飘飘,可是景彦庭听完之后,竟然只(zhī )是静静(jìng )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道:你很喜欢她,那你家里呢?你爸爸妈妈呢?
找到你,告(gào )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hài )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wǒ )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景厘用力地摇着头,从(cóng )小到大,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我不需要你再给我什么,我只想让你(nǐ )回来,让你留在我身边(biā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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