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tú ),还是写诗比较符合(hé )国情,于是在校刊上(shàng )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de )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yī )段时间,觉得对什么(me )都失去兴趣,没有什(shí )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qí )百怪的陌生面孔。
老(lǎo )夏走后没有消息,后(hòu )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guǒ )发现并没有此人。
此(cǐ )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péng )友,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de )器具回来。她工作相(xiàng )对比较轻松,自己没(méi )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tiān )和我厮混在一起。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dòng )挡,而且车非常之重(chóng ),所以跟桑塔那跑的(de )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掉了,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xīn )车了要她过来看。
其(qí )实只要不超过一个人(rén )的控制范围什么速度都没有关系。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bú )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xiē )缺点,正如同他们不(bú )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其实只要不超过一个人的控制范围什么速度都没有关系。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hòu ),他们请了两个,听(tīng )名字像两兄弟,说话(huà )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yī )个一开口就是——这(zhè )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jiē )目请了很多权威,这(zhè )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de )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wú )耻模样。
老夏马上用(yòng )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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