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方面(miàn )还是香港的编辑显得简洁专业,并且一句(jù )话就把这个问题彻底解决了。香港的答案是:开得离沟远一点。 -
老夏马上用(yòng )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běi )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yǒu )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dòng ),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le )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lù )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duō )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dǎ )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jiàn )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chē )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zì )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yī )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háo )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yàng ),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bú )要。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zhe )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bú )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到了北京以后我(wǒ )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dì )放弃。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lóu )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chē )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le )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xiàng )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bàn )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diàn )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zài )也没有见过面。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zài )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bái )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lǐ )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xiǎo )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xué )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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