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的小晚就是顾晚,在他失踪的时候,顾晚还是他的(de )儿媳妇。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kě )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zhuān )家。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扑进了面(miàn )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
安顿好了(le )。景厘说,我(wǒ )爸爸,他想叫你过来一起吃午饭。
当着景厘(lí )和霍祁然的面(miàn ),他对医生说:医生,我今天之所以来做这(zhè )些检查,就是为了让我女儿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您心里其实也有数,我这个样子,就没有什么住院的(de )必要了吧。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hěn )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看见(jiàn )那位老人的瞬(shùn )间霍祁然就认了出来,主动站起身来打了招(zhāo )呼:吴爷爷?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lái ),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hǎo )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yǐ )经足够了。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lái )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kě )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zhè )里住?你,来这里住?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cán )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bà ),已经足够了(l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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