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jǐng )彦庭看着她,我能给(gěi )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jìn )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原本今年我就不用再天天待在实验室,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面试工作的(de )时候,导师怎么可能(néng )会说什么?霍祁然(rán )说,况且这种时候你(nǐ )一个人去淮市,我哪里放心?
她说着就(jiù )要去拿手机,景彦庭却伸手拦住了她。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tóu ),口中依然喃喃重复(fù ):不该你不该
景厘(lí )!景彦庭一把甩开她(tā )的手,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ér )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
景厘听了,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却再说不出(chū )什么来。
霍祁然听了,轻轻抚了抚她的(de )后脑,同样低声道:或许从前,他是真(zhēn )的看不到希望,可是(shì )从今天起,你就是他的希望。
他说着话(huà ),抬眸迎上他的视线,补充了三个字:很喜欢。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t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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