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chī )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lí )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wǒ )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mā )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wǒ )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bà )吗?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jìn )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jìng ),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yú )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bà )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měi )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gè )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ba )?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bà ),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zài )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qù )。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ná )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xì )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景厘挂(guà )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zhōng )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yān )回了肚子里。
别,这个时间,M国那边是深夜,不要打扰她(tā )。景彦庭低声道。
霍祁然依(yī )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斯,这几年都没有换车,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却并没(méi )有说什么,只是看向霍祁然(rán )时,眼神又软和了两分。
景彦庭安静地看着她,许久之后(hòu ),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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