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wǒ )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yǐ )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fǎ )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xiāng )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dài )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luò )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xiàn )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biān )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de )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lái )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chū )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我(wǒ )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běn ),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liú )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guà )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wǒ )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我说(shuō ):只要你能想出来,没有配件我们可以帮你定做。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jìn ),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shí )就是我伤感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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