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cháng )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kǒu )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zhuàng )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在这样的秩序中只有老夏一人显得特立独(dú )行,主要是他的车显得特立独行,一个月以后校内出现三部跑车,还有两部(bù )SUZUKI的RGV,属于当时新款,单面双排,一样在学(xué )校里横冲直撞。然而这两部车子却是轨迹(jì )可循,无论它们到了什么地方都能找到,因为这两部车子化油器有问题,漏油严重(chóng )。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de )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lǎo )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至(zhì )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yī )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后来大年(nián )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huà )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ōu )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nà )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dàn )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jiào )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shì )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当年始(shǐ )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ǒu )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tán )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yā )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yī )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rán )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guò )得丝毫没有亮色。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méi )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hǎi )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bú )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kě )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此时我也有了一个(gè )女朋友,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jiè )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xiàng )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tiān )和我厮混在一起。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shì )自动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nà )跑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是马上又叫朋(péng )友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shǒu )卖掉了,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xīn )车了要她过来看。
阿超则依旧开白色枪骑(qí )兵四代,并且从香港运来改装件增加动力。每天驾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bēn )走发展帮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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