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没过多久,霍祁然就带着打包好的饭菜来到了这间小公寓。
热恋期。景彦庭低低呢(ne )喃道,所以可以什(shí )么都不介意,所以(yǐ )觉得她什么都好,把所有事情,都往(wǎng )最美好的方面想。那以后呢?
晨间的(de )诊室人满为患,虽然他们来得也早,但有许多人远在他们前面,因此等了足足两个钟头,才终于轮到景彦庭。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yòu )厚又硬,微微泛黄(huáng ),每剪一个手指头(tóu ),都要用景厘很大(dà )的力气。
景厘似乎(hū )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bàn )张脸,偏长的指甲(jiǎ )缝里依旧满是黑色(sè )的陈年老垢。
霍祁(qí )然知道她是为了什(shí )么,因此什么都没(méi )有问,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表示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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