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lái )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chē )拉(lā )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guò )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shuì )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chén )的时候徜徉在一个高等学府(fǔ )里面,有很大一片树林,后面有山,学校里面有湖,湖(hú )里(lǐ )有鱼,而生活就是钓鱼然后(hòu )考虑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gè )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duì )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shì )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hòu )居然不曾产生过强烈的失望或者伤感,在最后填志愿的(de )时(shí )候我的第一个志愿是湖南大(dà )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学。
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kuài )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bā )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jīng )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chē )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hòu )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yíng )钱。
老夏激动得以为这是一个赛车俱乐部,未来马上变得美好起来。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zài )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yī )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bú )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lán )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wǒ )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ér )已。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jì )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dì )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chē )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hěn )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miǎn )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hái )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cháng )。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一凡在那(nà )看得两眼发直,到另外一个(gè )展厅看见一部三菱日蚀跑车后,一样叫来人说:这车我(wǒ )进去看看。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shì )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qíng ),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ràng )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nèi )容是: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dì ),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gè )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wèn )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bǐ )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tái )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hěn )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yà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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