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从教室里叫出一帮帮手,然后大家争先恐(kǒng )后将我揍一顿,说:凭这个。
我最近过一种(zhǒng )特别的生活,到每天基本上只思考一个有价(jià )值的问题,这个问题便是今天的(de )晚饭到什么地方去吃比较好一点。基本上我(wǒ )不会吃出朝阳区。因为一些原因,我只能打(dǎ )车去吃饭,所以极有可能来回车钱比饭钱多。但是这是一顿极其重要的饭,因为我突然发现最近我一天只吃一顿饭。
第(dì )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xiē )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shí )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shuō )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jiào )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běi )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duǒ )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yī )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kāi )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yè )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páng )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gū )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chē )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yòu )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zhè )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jiào )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de )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shòu ),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dòng ),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bàn )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de )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chéng )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zhī )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dài )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bàn )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qù ),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dào ):你冷不冷?
假如对方说冷,此人必定反应巨(jù )大,激情四溢地紧紧将姑娘搂住,抓住机会揩油不止;而衣冠禽兽型则会脱(tuō )下一件衣服,慢慢帮人披上,然后再做身体(tǐ )接触。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yī )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bú )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zì )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qí )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zuǒ )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yòu )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shí )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bǎi )二十。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xí )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pǎo )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qián )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bái )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shì )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xīn )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shēng )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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