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de )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景厘握着他的那只(zhī )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凝眸看着他,心脏控制不住地狂(kuáng )跳。
他向来是个不喜奢靡浪费的性子,打包的就是一些家(jiā )常饭菜,量也是按着三个人来准备的。
景厘听了,忍(rěn )不住(zhù )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霍祁然却只是捏了捏她的手,催促(cù )她赶紧上车。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shì )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wèi )知名(míng )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yī )家医院地跑。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kàn )向了(le )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冷声开口道: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nǐ )女儿说这些话,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逼她假装(zhuāng )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tā )违背(bèi )自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景厘手上的(de )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shēng )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景彦庭看了,没有说什么,只是抬头看向景厘,说:没有酒,你下去买两瓶(píng )啤酒吧。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shí )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xīn )跳还(hái )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我想了很多办法,终于回(huí )到了国内,回到了桐城,才发现你妈妈和哥哥都走了(le ),你也已经离开了桐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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