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shí )情(qíng )急(jí )之(zhī )下(xià )直(zhí )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容恒自然不甘心,立刻上前,亦步亦趋地跟着她走了出去。
坐在床尾那头沙发里的慕浅察觉到动静,猛地抬起头来,就看见陆沅对着床边微微失(shī )神(shén )的(de )模(mó )样(yàng )。
没什么,只是对你来说,不知道是不是好事。慕浅一面说着,一面凑到他身边,你看,她变开心了,可是让她变开心的那个人,居然不是你哦!
她虽然闭着眼睛,可是眼睫毛根处,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
数日不见,陆与川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脸色苍白,面容憔悴,大(dà )约(yuē )的(de )确(què )是(shì )受(shòu )了(le )很大的痛苦,才终于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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