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huān )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zài )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huān )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de )时(shí )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néng )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xiàng )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yī )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zài )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duàn ),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yǐng )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xīn )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hé )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běn )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wǒ )和(hé )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wǒ )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yī )直绵延了几百米。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péi )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shī )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duō )让(ràng )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但(dàn )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知道这个情况以后老夏顿时心里没底了,本来他还常常吹嘘他的摩托车如何之快之类,看到EVO三个字母马上收(shōu )油打算回家,此时突然前面的车一个刹(shā )车(chē ),老夏跟着他刹,然后车里伸出一只手示意大家停车。
当年冬天,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ào )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gè )月后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夜警,我因为临时护照过期而被(bèi )遣送回内地。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或者说当遭受种(zhǒng )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zhě )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bù )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yào )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xiǎng )前(qián )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chù )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chū )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qù )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gǔ )觉得顺眼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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