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shǒu )真(zhēn )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fàn )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le )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zài )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bú )下(xià )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话已至此(cǐ ),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zài )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hòu ),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已经长成小学生的晞晞对霍祁然其实已经没什么(me )印(yìn )象了,可是看到霍祁然,她还是又害羞又高兴;而面对景彦庭这个没(méi )有见过面的爷爷时,她则是微微有些害怕的。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xiàng )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晞晞虽(suī )然(rán )有些害怕,可是在听了姑姑和妈妈的话之后,还是很快对这个亲爷爷(yé )熟(shú )悉热情起来。
没什么呀。景厘摇了摇头,你去见过你叔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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