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放在孟行(háng )悠腰上的手,时不时摩挲两下,抱着她慵懒地靠坐在沙发里,声音也带了几分勾人的意味:猜不到,女朋友现在套路(lù )深。
随便说点什(shí )么,比如我朝三(sān )暮四,风流成性,再比如我喜欢男人,我是个同性恋,这种博人眼球的虚假消息,随便扔一个出去,他们就不会议论(lùn )你了。
我这顶多(duō )算浅尝辄止。迟砚上前搂住孟行悠的腰,两个人跟连体婴似的,同手同脚往客厅走,最后几乎是砸到(dào )沙发上的。
迟砚(yàn )笑起来,抬起她(tā )的手,放在嘴边(biān ),在她的手背落下一吻,闭眼虔诚道:万事有我。
黑框眼镜不明白孟行悠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人,莫(mò )名其妙地看着她(tā ):知道啊,干嘛(ma )?
迟砚还没从刚才的劲儿里缓过来,冷不丁听见孟行悠用这么严肃的口气说话,以为刚才的事情让她(tā )心里有了芥蒂,他仓促开口:我(wǒ )刚才其实没想做什么,要是吓到你了,我跟你道歉,你别别生气。
不用,妈妈我就要这一套。孟行悠盘腿坐在座位上(shàng ),挺腰坐直,双(shuāng )手掐着兰花指放(fàng )在膝盖上,神叨叨地说,我最近跟外婆学习了一点风水知识,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套房就是命运(yùn )给我的指引。
孟(mèng )行悠坐在迟砚身(shēn )上,顺手把奶茶放在茶几上,伸手环住他的脖子,难得有几分小女生的娇俏样:你是不是完全没猜到我会搬到你隔壁(bì )?
孟行悠回忆了(le )一下,完全记不(bú )住孟母相中的那两套是哪一栋,她抬头看了孟母一眼,用很云淡风轻的语气问:妈妈,中介留的两套(tào )房在哪一栋来着(zh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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