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容隽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就是他们自己的事(shì )了(le ),你(nǐ )不(bú )再(zài )是(shì )他们的顾虑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yǎo )唇(chún )道(dào ):你(nǐ )怎(zěn )么样啊?疼不疼?
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
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rén )愿(yuàn )意(yì )为(wéi )自(zì )己(jǐ )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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