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kě ),见家长这三个字对(duì )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suàn )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wěn )了吻她的唇,说了句(jù )老婆晚安,就乖乖躺(tǎng )了下来。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wǒ )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dōu )没做吗?况且我这只(zhī )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le )想,对自主创业的兴(xìng )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qǐ )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liǎn )想要哄她笑,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hé )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qǐ )来,乔唯一连忙拉着(zhe )容隽紧走了几步,隔绝了那些声音。
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
容隽的(de )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huì )看脸色的,见此情形(xíng )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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