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zǐ ),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我不住院。景彦(yàn )庭直接道,有那个时(shí )间,我还不如多陪陪我女儿。
那之后不久,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biān )。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chù )。
霍祁然当然看得出(chū )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心理。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hòu )的老茧,连指甲也是(shì )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yī )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她有些恍惚,可是还是(shì )强行让自己打起精神(shén ),缓过神来之后,她伸出手来反手握住景彦庭,爸爸,得病不用怕(pà ),现在的医学这么发(fā )达,什么病都能治回头我陪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好不好?
找到(dào )你,告诉你,又能怎(zěn )么样呢?景彦庭看着(zhe )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mā )和哥哥,是我让你吃(chī )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ma )?
这本该是他放在掌(zhǎng )心,用尽全部生命去疼爱的女儿,到头来,却要这样尽心尽力地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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