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容(róng )隽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ba ),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这(zhè )事儿该怎么发展,就是他们自(zì )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shí )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néng )把你怎么样?
容隽说:这次这(zhè )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shū )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dé )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yǒu )心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我(wǒ )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nào )矛盾,不是吗?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tàn )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zhuǎn )头带路。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zǐ ),睡得横七竖八的。
容隽微微(wēi )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
而屋子里(lǐ ),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yī )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lá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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