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书名为什么(me )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tīng )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yào )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de )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第三(sān )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队(duì )经过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pèi )合以后,终于有一个幸运儿能捞着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线的部位,而且居然(rán )能把球控制住了没出底线,这个时候对方就扑了上来,我方就善于博得角球,一般是倒地一大脚传球,连摄像机镜头都挪到球门那(nà )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脚(jiǎo )上了,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hěn )痛快,没事,还有角球呢。当然如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的球员,一般就不会(huì )往对方脚上踢了,往往是踢(tī )在人家大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我这个球传出来就是个好球。
这段时间(jiān )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yī )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tóu )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tóu )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gōng )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jiā )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tóng )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xiǎng )。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duō )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之后(hòu )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yī )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míng )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gè )的。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běn )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chē )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hòu )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lù )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jiù )是排气管漏气。
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rán )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chī )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shuì )觉。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shuō )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niàn )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méi )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fàng )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zá )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shàng )签个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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