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huì )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chóng )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qíng )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毕竟容(róng )隽虽然能克制住自(zì )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hái )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乔(qiáo )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àn )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shí )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zhe ),比手术前还要不(bú )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容隽安静了几秒(miǎo )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容隽握(wò )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de )影响完全消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就是他们自己(jǐ )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rào )在耳畔,乔唯一却(què )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shēng ),回头一看,原本(běn )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qì )去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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