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róng )恒还要说什么,许听蓉似乎终于回过神来,拉了他一把之后,走到了陆沅病(bìng )床边,你这是怎么了?手受伤了?
她一度担(dān )忧过他的性取向的儿子,居然在大庭广众之(zhī )下抱着一个姑娘啃!
明明她的手(shǒu )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他已经够自责了(le ),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容恒自然火大。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mō )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xī ),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rú )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儿子,你冷静一点。许(xǔ )听蓉这会儿内心慌乱,完全没办法认清并接(jiē )受这样的事实,她觉得自己需要时间,容恒(héng )却偏偏这样着急,我们坐下来,好好分析分析再说行不行?
听到她的话,容(róng )恒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终于转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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